昨天是驚蟄,雷沒有嚇到蟲卻嚇到了坐在我旁邊的潘。
揭開了小春日和的季節,我找不出太陽的和藹,嘉義的太陽就連冬天都是毒辣的。
學校的風鈴木開的慘黃,像是一場古老的喪禮,穿了洞的圓形紙片漫天鋪地;
哪個不怕死的拾了去,在那個廣大傾斜油綠的春天上排了個心,
我一直想起某個人問我的,「你想過脫團嘛?」             (按:去死團。)
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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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發生了一些事。
 
 
我走路的時候習慣勾著別人,一個人的時候走的特快。
 
[如果有人記著我,那麼我就永遠存在。] 我深記著這話,努力的存在著。
 
不覺得把別人放在相對重要的地方有什麼不對,雖然我無法公平;
 
[當我一直小心翼翼的時候,無法接受別人的粗心] 有一陣子這句話掛在我嘴上。
 
[如果你不當好人,你的日子會比現在快樂許多。] 這句話在我心中與某些人重疊了,那些人總是燦爛耀眼,特別引人注目;以前我不正眼看它,現在它不斷的閃在我腦海中。
 
 
我逃跑了。
 
不管是因為我很久沒有跟我媽獨處,或者逃避某人的粗心。
 
但在我逃跑的同時,我也對某人粗心了。
 
我真得把別人放在相對重要的位置了嗎?
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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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想做點要負責任的事。

 

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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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waii1989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4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