過了一個夏天
過著自己的新生活
很忙
我也是。
這分類真是 爛貨。
這是我找到最貼切的分類了;創作。文學。鬼話連篇。
昨天伴著我過於崎嶇的步伐,回到那面對著一條陌,一條渠,一地田的童年;
屋子仍是我差點放火燒掉的那棟,
總是有無數關於生活偏方與東長西短的奶媽也還是那一個;
看到她的笑容你以為你已經抱過她了,
那個擁抱你想了多久?
在這樣一切都帶著淡淡年齡的鄉間,連孩子們都有張樸實純真的臉,
所有從人身上散發出的濃厚情感,模糊的交織的,總是在一個疼惜或懷念的笑容後結束。
忽略我那過於不耐於婦人間談天的爹的抱怨,
話題總算從最近哪個老而未婚的婦人的車禍,轉到了我身上那過於無法忽視的傷口。
果不其然,如同我所有的記憶般,奶媽對於傷口總是有無數的方法,
一罐用純白藥罐裝的淺藍色藥膏,
就跟天空一樣一個字也沒寫,而效用是根據傷患家屬間的記憶。
一條看來很像醫院開來忘了治療什麼的藥,
這附上了二舅舅(奶媽的二兒子)的車禍經歷,和在藥的外衣上過於小的說明。
一種長在隔壁鄰居院子前狀似薄荷的"左手香",
這倒是古老到有我身上大大小小的幼時傷吧佐證,和我媽突兀的附和。
爹又成功找到了一種方法讓眾人發現他的不耐,
話題從我的大學和應該結婚的年紀上離開,
我的手也從剛好數到5的心臟病上,與眾多表弟表妹們分離;
那群孩子經歷著和我一樣過於人情的童年,我從中抽手。
就像以往無數個揮手的告別,我和15年前的某日一般帶著他們的微笑離開。
(附帶上的不免是那些偏方和一大袋的青菜。)
刀背打在我媽不知哪摘來的"左手香"上,
熟悉的綠色泥狀物的香味,彷彿那過於撒野的童年。
(我要承認我從小就是個莽莽撞撞的人。)
然後我把看起來像是新長的皮掀開,敷上。
疼痛似乎也被記憶給蒙騙了。
秋天的第一個鋒面正朝著我開著冷氣的季夏逼來,
兩隻左手從我的疼痛裡破土出來,安撫著我一切關於這個夏天的;
在那兩隻手的擁抱下,夏天又回到了過於隨性的
那屋子。
直
到
。
。
我娘帶著她的碎念關掉了我房間的冷氣。
這篇的主詞有點饒舌。
20080719-20
先來說說跟我們去的人,主要是跟我沾不上邊。
我妹,我爹 我娘 我;我妹的同學,我妹同學的 爹 娘 弟 妹;我妹同學娘的表妹 及 表妹夫。
總共十一個人。
(沒有找到十一個的請回去再算一次...(汗))
至於這個奇怪的組合,歸功於那個待我妹如女兒的 我妹同學的娘,
她是個把鼻子貼在別人家門上熱心的人。
不過 我妹同學的妹妹 總是喜歡黏著我。
(這張背光背的好。)
再來,我完全高估了 我娘 的方向感,
(舉例來說,禮拜天的時候 我娘 還很疑惑的問我"颱風不是從桃園來嘛,為什麼花蓮要放假?")
簡而言之,她如果以為宜蘭是台北的某個鎮我大概也不該太驚訝。
我就這樣一直以為我要去的是台北,結果我唯一在台北做的事就是吃早餐。
吃完早餐,我娘 不顧我頭痛欲裂,硬是塞了顆暈車藥給我。
(他堅持是因為我昨晚太晚睡的緣故。)
然後我又陷入無法思考的放空狀態,等到我不知是醒來還是回神後,
我就在太平山上了。
那是個夏天還是很涼,冬天搞不好會下雪的地方。
(不過有人說不會。)
然後我們去做奇怪的蹦蹦車,到了一個在針葉林裡的車站,
我妹同學的娘的表妹 問我想要去看瀑布還是想要看森林,
我很大聲的說要去看瀑布,反正我猜去瀑布的路上八成也都是森林;
走到入口的時候我看到了這個牌子(下),
可是我們都被看起來很舒服的木棧道給騙了,
就覺得好像很好玩的一直走下去,走著走著我開始覺得怪怪的,
(撇掉我頭一直是痛的不說)
木棧道慢慢的消失,地上因為颱風剛走有點泥濘,
我們不斷的下坡,直到所有人的膝蓋開始發抖,
我們看到一個牌子"離瀑布尚有一半的路程,請衡量自己的體力再前行"
人總是不願自己的努力浪費,而且人多的時候都容易衝動,
然後我們走了3公里的"下坡",終於到了那個瀑布。
(那個藍色的屁屁是 我妹同學的娘的表妹夫,聽說他是個科技新貴)
總之,所有的孩子都跟表妹夫一樣打赤腳下去玩水了。
我們都遺忘了"回程"這個事實,
走到膝蓋發抖的下坡全部都得一步步的爬上去;
最後,為了這個瀑布大家走了6公里的山路,
而且很明顯的分成三批,
五個小孩+年輕的科技新貴夫婦;我妹同學的爹 娘;咱們家缺乏運動的二老。
(不過我要稱讚一下 我爹,我爹 原本是走在前面的,
後來我娘落單走不動,他下去推我娘還幫他背包包...(強。))
吃飽飯後回到旅館,
大人在我妹同學他們房間泡茶,小孩在我們房間看電視玩牌;
我呢,因為發燒躺在床上呻吟以及使喚我妹,
我對那個晚上最後的印象是安伯政在哈林主持的那個節目拿到了30萬。
隔天一早我們就帶著甲級入山證去看翠峰湖,
原本要走環湖步道的,可是大家一致用力的搖頭;
不過這是我的第一個高山湖泊耶,跟以前看到的水庫果然差很多!
回程的路上去泡了溫泉,
我才發現溫泉真的很神奇,
我的頭痛消失了;大家的鐵腿也比較不硬了。
還有,我把風給的環帶到溫泉裡去了,
(我是故意的,我一直想知道銀遇到溫泉到底會發生什麼事。)
然後它就變成了很漂亮的古銅色,整個一股有質感。
最神奇的是我們看到一堆猴子,在溫泉池邊山崖的樹上偷看我們洗溫泉。
中午去蘇澳港吃午餐,順便去海邊玩水了;
不過"下海"的依舊是孩子們跟表姐夫,還有一時興起跟我們比賽打水漂的我妹同學的爹。
(我妹+我妹的同學+我+我妹同學的妹妹)
話說回來,其實最厲害的還是大海,
風給我的環在泡到海水以後就恢復銀色了。
(沙灘上的咱家二老。)
晚上突然有人說要去深坑吃飯,
在回台北的雪隧裡面 小天才 打電話來幫我測落點;
害我娘一時興起一直問我大家考的怎樣。
吃飯的時候我幫我爹擋了三杯台啤,
一直灌我酒的 同學的爹 自己臉都紅了還叫我喝,
後來 同學的娘 還說"你丟不丟臉啊,看人家臉都沒紅。"
(其實這我有點得意,我娘幫我生了跟外公一樣的海量?)
總之,就是很糊塗的去了,很快樂的回來。
我開始在想搞不好我會發燒是因為高山症,不過之前去合歡山的時候什麼事也沒有。
[按]:http://www.wretch.cc/blog/vul3u4er/6630970 我妹的宜蘭行
(揮汗)--還是比禮拜一慢了,不過我很努力的打完了。(笑)
我想我的日期還是會貼在禮拜一,畢竟我可是辛辛苦苦的打了一半。
盛夏,太陽果然容不得人偷閒。
今天早上騎著機車去學開車,錯估了太陽的實力,
熱的我差點把大銀(我家機車)噜去撞我爹的老銀(我爸的車)。
(若是每天早上都來個這麼一嚇,不知道爹會不會答應他要載我去學車?)
來說說學車的開銷。
*錢 體檢費150+學費8000+考照費1200+駕照規費100=考一次就過9450
(我那個沒天良的爹說"開車那麼簡單,沒過下次錢自己出!")
*大頭照 5-6張
(我跟我娘說要洗照片的時候,
不巧我娘正不爽"機車在外面,錢找你爸拿",
我最近總覺得大銀的存在影響的我在家中的地位,
以前娘都會很溫柔的問我"要不要叫我載你去?"
我娘似乎是忘了我還沒去考機車駕照的事實。)
*體檢
(說實話體檢還蠻有趣的,
除了我不斷在想左邊到底是哪一邊,
以及我一直把色盲卡上的5唸成3之外;
測試光感跟方向的機器都還蠻好玩的,
那個醫生還很好心的把我的體重少報了兩公斤。
雖然不管報多少都會過,不過還是很開心。)
再來就是今天。
接下來一直到8月中我每天都得要去學車,
也就是說我得要面對我那話少的可憐的教練5個禮拜。
(而且好死不死我在我爸的慫恿下選了比較難的"手排")
主阿,雖然我暗中偷偷祈禱我的教練不要是愛開黃腔的老菸腔,
不過都不講話也不是件好事阿!
他連要我跟上都只是自己走自己的,
今天一個小時中他大概只重覆以下幾句話:
[停車 啟動 轉 左腳踩下去 右腳加油 左腳不要放 換二檔 不對 好 再走 轉回去]
我說教練阿,你連換檔都不解說,
你以為若非本小姐天資聰穎,真有人聽的懂嗎?
果然,雖然話少好像很內斂,不過我還是適合會講話的人。
(問題是內斂這個詞感覺跟教練也差很遠。(汗))
回來的時候接到了風美眉來的名信片,我發現我好像很久沒有在夏天到有陽光跟海的地方了。
(雖然我家離海邊其實不遠,離蕭敬騰MV燒琴的地方就更近了。)
對了,我妹今天返校,竟然問我應不應該補修他的音樂(昏)。
本來他被當音樂我就很驚訝了,音樂開了重補修更令人驚訝!
原來佳恬這麼缺嫁妝啊?(嚇)
Heeeeeeeey!
考完了。
我想笑一個,
最近, 想了很多,或許咱的本質上比我想像的還要冷血(?)
對於很多人,心裡念著念著卻連一張紙條也不寫。
很久以前, 我們都還懷抱著在旗下的誓言時,就有常有人抱怨我的冷淡....
去年的生日, 他對我說了句重話。
[你向來就只懂得把話說的好聽,然後陷在裡面的人只能任你予取予求]
至今, 我還是沒有去正視它。
最近, 一直覺得自己過的比別人空閒 :[
而腦袋中一直想改變一些事,
尤其是關於以上那種惡劣本質,或許我會一個一個去把大家撿回來吧?
記憶和體貼一直不是我擅長的事。
不過我會努力的 :]
而關於散落在大家眼中那些落差極大的我,我也懶的一個個去收拾了;
(或許它已經長得很好了?)
如果那天發現我不一樣了,那一定是我長大了的緣故。
(這說法很推卸,不過請笑納。)
或許眼高手低就是這麼一回事,
想法一直很忙碌,理想一直很貪心,然而行動卻是懶散的。
咱一直都.........是個需要被督促的人。
(我以這句話來哀悼我即將浪費的暑假。)
又*由於我妹和妹夫處於蜜月期,急欲找我的人請至MSN/手機。
又**雖然我不一定會接手機,不過我看到就會回。
又***要約我請提前三日以上。